陆家把他们的胃口养叼了,换一个地方可未必有这么好的“合作伙伴”。
靳行之舔着她花缝,捻开一条缝隙,轻轻咬了咬里面小小的阴蒂。
穴口淌出来一些水来。
陆周月拍了拍他的脑袋:“别咬。”
靳行之又去吸,慢慢把手靠过去,来来回回蹭着一手水。
陆周月想,如果把这些人都干掉,换成自己人就好了。
底层有的是人想要往上爬,可陆家怎么会在乎小虾米。
陆家这时候还有些权力。
想做点什么可太容易了。
为什么之前不这么做呢?因为这太麻烦了,他们是商人,不是政客。商人过度参与这些事情,下场都不会太好的。
但陆周月现在不这么想了。
权商本就可以一体,有权就能有更多的钱,有钱就能让权爬的更高。
只不过水会更深一些罢了,要走的路或许也会更加坎坷。
但现在已经有牵扯了。
她是不爱跟那些人打交道的,很烦。
来来回回嘴里都是官腔,还得让人琢磨心思。
想要什么,干脆点不就好了吗。
很无聊。
靳行之的手指插进了陆周月的穴里,慢慢地往外勾着水。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脚踏实地办事的人,未来三年后的市长。
陆家从那时候没落,城市却因为他而逐渐生机勃勃,大力搞发展、开发,到处欣欣向荣。
他还很年轻。听说爬起来也废了些功夫,如果她能帮他再少废一些力气,岂不是能得到一份人情?
要知道,提携之恩比直接收钱更有威胁力。
靳行之两根手指戳着她的敏感点摁,陆周月的思维一下就涣散了。
水得浑。
浑水有好处,对鱼是,对摸鱼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