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头,“从患者的行为表现来看,亲人的死亡只是导火线,真正让她患上这个病的,是那次被劫后的枪战。”
傅宴书眉头微拧着,眸色暗了下来,“那次枪战距离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她为何会现在才发病?”
医生解释,“这个病在患者发生这件事的几天到几个月发病都正常。”
“那要怎么治疗?”
“根据目前的循证医学,心理疗法是根治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最有效方法。以顾小姐的病症……可以试试催眠疗法。”
……
夜色。
傅宴书脸色阴郁的坐在那里,秦枫狐疑的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窗外的太阳。
没错啊!今天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
那是怎么回事,上次说再也不找他的男人,这么快就反悔了?
秦枫吹了声口哨,大大咧咧的坐到傅宴书面前,抬腿踹了下傅宴书的小腿,笑问,“是不是后悔上次对我说得太绝,特意来给我登门道歉了?”
傅宴书抬眸,深邃冰冷的眼底压抑着怒气,他的周身亦泛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秦枫一愣,看着这个久违的眼神,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抽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他的脸在朦胧中显得格外阴鸷。
“说吧,又想让老子做点什么?”
上一次傅宴书找他是顾之被劫走,这次估计也不会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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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绑个人。”
“……”
……
白家。
白幸川如坐针毡,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听到门口传来声音,他下意识的看过去,是派出去找白念安的保镖。
“怎样?找到小姐没有?”
保镖低着头,怯怯的说,“我们已经去过所有小姐会去的地方,也找过小姐的全部朋友,都没有小姐的消息。”
白幸川气急的摔了手中的茶杯,怒斥道,“饭桶!连个人都看不好,养你们都有何用?”
茶杯的玻璃落在保镖的脚边,溅起的玻璃划破了裤脚的一角,保镖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时,保姆从外面小跑进来,递了个信封给白幸川,“老爷,外面有人送来了这个,说是给您的。”
白幸川以为是白念安被人绑架了,这下绑匪来要赎金,慌忙的拆开信封。
看见里面的内容后,曾经纵横商场多年都没变一下的脸色,猛地就沉了下来。
夜色?白念安怎么会招惹上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