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傅宴书,顾之直接抱着大包小包就进屋了。
屋子里依旧没有女士拖鞋,顾之也不在意,自来熟的就穿了傅宴书的鞋子,然后把东西放桌上。
在屋里打量了一番,确定屋子里除傅宴书没有其他人后,顾之愉快的笑问,“不是说有人照顾你吗?人呢?”
“你不是人吗?”
“……”顾之被噎了一下。
好一招先下手为强,她居然被傅宴书给堵了后路?
过了会,顾之才说,“你这看着就不像没事的样子,你吃药了吗?看医生了吗?”
“你要是不来,我应该就好了。”
傅宴书余光都没赏顾之一个,就进了房间继续闷头睡大觉。
吃了感冒药头沉得厉害,若不是顾之突然过来,他这会都睡下了。
“傅宴书……”顾之跟了进去,瞥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感冒药,拿起来看了一下,不禁怀疑,“你该不会是就吃药没去看医生吧?”
傅宴书把被子盖过脑袋,顾之坐在床边,伸手去扒他的被子。触及到傅宴书的皮肤时,顾之愣了一下,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傅宴书,你发烧了!”
傅宴书闭着眼,依旧没出声。
难怪,他就说怎么感冒头会这么沉,原来是发烧了……
“体温计在哪里?量一下,看要不要去医院。”
不顺着顾之,她肯定一直在这里嘀咕个不停,傅宴书干脆不挣扎,闷声说了一句,“客厅的置物柜里,第二层中间的抽屉。”
量完体温后,顾之盯着体温计看了一会,“三十九度三?傅宴书,你发高烧了,去医院……”
“不去。”
顾之默,就知道傅宴书是这德行。
“我在来的时候看过了,你家附近有家小诊所,开到晚上九点,这会去,打个吊针还是可以的,走吧!”顾之伸手去拉傅宴书,傅宴书抱着被子,一动也不动。
“不去。”
顾之一愣,突然想起什么,“傅宴书,你……该不会还害怕打针吧?”
温黎之前跟她说过,傅宴书小时候生病都是硬扛过去的,他很讨厌看医生,因为要打针。
傅宴书这一秒的失神,顾之已经看穿了太多,她咧嘴一笑,“傅宴书,我找到你的弱点了。”
“胡说,我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会怕打针?”傅宴书反问,却明显的底气不足。
“为了证明你不怕,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