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小高脚下一个急刹车,惶恐地扭过头来:“年书记,您没事吧?”
年与江按住了甄百合正欲再次挥过来的手,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咬着牙沉声道:“开车,去花语苑。”
双手狠狠地按住她的双臂,年与江心里腾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臭丫头,我让人跟了你一天,专程过来救你,你居然还敢动手!
肖睿?不是今天的新郎吗?难道,今
天在婚礼上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伴娘为了报复新娘,让新娘在婚礼上出糗跌倒,还失去了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不过,既然她成功报复了,为何还把自己灌醉成这样?
车很快到了花语苑,年与江拖着烂醉如泥的甄百合下了车,黑色的陆虎缓缓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怀里已经熟睡过去的女人,年与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有他前两年自己买的房子,平常,他都住在单位给局级干部分配的小别墅里,只有节假日才回到这里小住。
臭丫头,先动手打了我,后主动投怀送抱……那,就别怪我也犯一回正常男人都会犯的错吧!
年与江的大手扣住她,翻身来了个反客为主,密密麻麻的吻,夹杂着惩罚的味道,狠狠地落到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
次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洒在甄百合娇红的脸颊上时,她唇角浮笑,格外惬意地
伸了个懒腰。
打算翻个身子再睡的时候,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不由地“嘶”发出一声,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除了头顶精致璀璨的水晶灯放射着五彩的光芒,房间里的一切家具都是黑白色,整洁干净得像……
用林薇的歪理来说:卧室不凌乱,不是太平间就医院!
脑子里“唰”得瞬间空白,“腾”得从**弹起,又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凉气。
浑身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组合过一样,头痛欲裂,四肢酸痛。更可怕的是,脑子里一些混乱的画面,像破碎的电影片花一样,不断交叠浮现。
想了很久,百合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顺了过来:喝醉酒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做肖睿……
懊恼地扼腕长叹,她下意识地看向空调被里自己的身体,还好……身上裹得还是昨天出门穿的白T恤,灰色棉布裙。
抬手抚胸正想喘口气,突然感觉到手感不对……内……内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