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愣怔了一会儿。
“薇薇?”
孟知瑶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余薇客气地说:“知瑶,我还有事要忙,不能跟你一起去。”
“有什么事,比给我堂哥接机还要紧?”孟知瑶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帮我向鹤川哥问声好。”
“我才不要!”孟知瑶哼了一声,“你还是自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为什么不能去,看他会不会原谅你这个没良心的。”
孟知瑶挂断了电话,余薇沉默了片刻,翻出孟鹤川的号码。
良久后,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很久以前,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曾经一遍一遍拨打这个号码,却始终无人接听。
后来只得到一条冷冰冰的信息——我在忙,稍后回给你。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勇气拨过这个号码,就像是魔咒。
将手机扔到一旁,余薇启动了车子,到了诊所。
她翻出之前爷爷出问题的几个病人药方,药方都是很常规的药,她又翻看了病人的病情记录,然后对照了他们的去世时间,全都是用了药之后,三个月内死亡。
如果他们按照爷爷的方子吃药,最坏的结果也是没有效果,怎么会加速死亡?而且这些人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只让爷爷开过一次或者两次方子。
郊区荒废的工厂里。
商磊被人捆在椅子上,宴文洲坐在他的对面,商磊看到他,吓得往后退,他身后的两个打手,立即按住他的椅子。
“宴文洲,我爸可是跟你大伯已经谈好了条件,我才能出来!你们宴家不能出尔反尔!如果你敢对我动用私刑,我”
“你什么?”
商磊已经被他打怕了,哭着说道:“宴总,我真的没对文思雅做什么!求求你,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