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笑说:“那不跟我家鸿雁同岁么。”
柴良玉扭头盯着他,恨的牙根痒痒。
他们搁这唠正事呢,他非得歘空揣咕事儿。
“你快滚犊子!我瞅你咋那么来气呢。”
柴绍发懵起身,“咋地了,我啥也没说啊,爸。”
“去去,问问你媳妇咋回事,滚犊子。”
徐宁笑了笑,道:“大爷,那黑瞎子我还打不?”
“打啊!我找你来嘎哈的,你别扯旁的里格楞,该打啥打啥。”
“得嘞。”
随后几人继续唠会嗑。
而柴绍也搁他屋里和媳妇唠明白了。
“诶呀,咱爸咋想的捏,鸿雁才多大急啥啊!我寻思咋回事呢,这叮咣给我一顿骂,你先头咋不告诉我呢?”
“八字没一撇的事,我告诉你嘎哈?”
柴绍说:“啊,你现在跟爸一条线呗,你们偷摸要给我闺女嫁出去,还得瞒着我啊?”
“这是啥话,人意思是二宁来前儿也不知道这事,咱许叔根本没说过。”
“那他咋知道的呢?”
大嫂白愣他一眼,“人聪明呗!哪像你笨的跟猪似的。”
“我笨像猪?艹,我是望兴村支书!”
“那不是咱爸给你推上去的么,要没那几个大爷,你寻思自个坐的挺稳当呢?”
“艹,咋地,你瞧不起我啊?”
“诶呀,你就是太直,你那两兄弟比你更直,往后说话过过脑子。”
“我过个屁啊,那赖我啊?我先头都不知道!你们要给我闺女嫁出去,我说啥了么……”
“喊啥呀,再喊我就告诉爸,你要削我。”
柴绍瞅着自个媳妇,一点招都没有,“行,你等晚上地,我削不死你!”
“净装犊子,你那活跟参根似的,一碰就折。”
“……”
晚间,徐宁喂完狗,便回屋歇着了。
李福强和王虎对柴良玉搁屋里朝柴绍发火,觉着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