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人上山,他就觉得李福强不对劲,似乎急着证明自己。
如今听到这名号,徐宁就知道他为啥急不可耐了。
再往前三四十米,
七条狗将那两头老母猪治的服服帖帖,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嘴里发出哀嚎惨叫。
李福强先赶到俩黄狗和花蛋子、三狼按住的老母猪跟前。
“我艹,这俩黄狗挺猛啊,一前一后给这老母猪定死了。”
王虎也惊了,他先前和王二利领小黄上过山,可小黄不是掏裆的狗啊。
“二哥,你瞅小黄咋还会掏裆了呢?”
徐宁解释道:“它的位置被仨狗给抢了,只能歘空找地下嘴…诶,我艹!”
当他瞅见雪地里,那一滩黄尿冰后,顿时惊了。
“咋了,兄弟?”
徐宁指着地上的黄尿冰和小黄身上的冰碴,道:“你瞅瞅,这仨狗将老母猪吓尿了,全都灌进小黄嘴里了。就这,它都没撒口啊!”
“…艹!小黄这么硬吗?真特么尿性!”
李福强瞅见后,憋半天才张嘴评价。
王虎也懵了,这是他家狗,他知道小黄啥脾气。
如今受到这般凌辱都没撒口,属实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换做其他狗遇着这种情况,肯定得先松嘴躲避,过后再找机会下死口。
可瞅瞅小黄,真特么是一根筋呐!
“大哥,赶紧给这老母猪解脱吧,我瞅着都不落忍。”
李福强点头,便手持扎枪对准老母猪脖子,将枪头往前一送。
枪头没入老母猪脖颈,随即猪血就顺着扎枪凹槽喷涌而出。
要说狠,谁有李大将军狠呐?
那黄毛子脖颈被戳出仨窟窿眼,至今死不瞑目,要知道它还是个猪崽子啊!
“强哥,你不能偷摸练了咋给牲口放血吧?咋这准呢。”
李福强笑说:“我瞅兄弟教你,我就偷摸记下了,前两天晚间做梦还给猪放血呢。”
“哈哈……”
他拔出扎枪递给王虎,示意剩下那头老母猪归他了。
王虎接过枪,就朝着黑狼那帮狗按住的老母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