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玩应死嘟烂沉呐,整我一手味。”
“来,三哥,给这灯笼挂扔树枝子上,这算是传承。”
“兄弟,咋样?哈哈,这玩应瞅着挺轻巧,实际整起来挺复杂捏。”
“哈哈……”
“没事,吓我一跳,这特么咋攮啊?它老甩我。”
柴兵起身后退两步,脸上笑意愈发激荡,“爽!哈哈…我艹,攮这老母猪是比黄毛子爽哈?”
柴兵眼神一亮,“我,行吗?”
“那指定的,我要自个上山溜达,我爹拿拐棍就得拍死我!”
其实他的心理活动很简单,自虎口脱险以后,他那颗萌动的心就长出了嫩芽。
柴兵抬手伸着拇指,瞅着徐宁:“兄弟,尿性!”
王虎有些提心吊胆,紧忙提醒:“三哥,加小心呐。”
“我艹……”
此时,老母猪仅剩一口气吊着,徐宁便嘘呵青狼几个,让它们松嘴歇歇。
柴兵听着老母猪发出刺耳惨叫,他紧忙将刀拔出来,再连扎两刀!
王虎正将灯笼挂掏出来,起身笑说:“啥行不行啊,三哥,你那两下子指定行!”
李福强点根烟,说:“三哥,打围是好玩,但也危险呐。”
接着徐宁和李福强跃步奔出来,听着柴兵激昂大笑,李福强笑问:“三哥,这是笑啥玩应呢?”
这时,灰狼、黑狼和花蛋子从右侧山林窜出。
而大黄和花熊奔过来后,大黄就直接扑到了老母猪嘴巴子上,重重一口咬在猪下巴颏,向下猛地一拽。
狗帮围着徐宁趴下,哪怕连灰狼都没乱跑,只是嘴馋的将下巴搭在徐宁盘着的腿上,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李福强点头轻松道:“嗯呐,我跟兄弟刚到那,黑狼三个就将那头黄毛子定死窝了,然后我兄弟一枪就拍脑门子上了。”
“哈哈…”
但王虎属于热心肠,既然柴兵有兴趣,那徐宁也愿意教,只当传授经验呗。
徐宁站在两人身后,听着王虎告诉他如何下刀,怎么取灯笼挂。
这时候李福强拽着黄毛子回来了,柴兵瞅见黄毛猪一愣,瞅着王虎问:“虎子,你来我来?”
王虎趁机砍十几根柳条子,从老母猪肚囊子噶点肉穿上。
给刚拽过来那头黄毛子开膛后,徐宁让柴兵就手噶肝喂狗。
那老母猪忽然摆头,撞在了柴兵腿上。
“行啊!这活埋汰,你们都别伸手,就一门心干猪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柴兵也就没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