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无数个夜期盼着那天。
可到头来。
他们要我让出去。
我面若寒霜,心如死灰,抱着我的猫夺门而出。
我心中只有她的安危。
只听见爸爸在我身后暴怒大喊:
「你懂不懂礼貌?不就是个大赛吗,我们白养你十几年了是不是,白眼狼!」
我加快步伐,眼泪落在空中。
到了宠物医院,我的猫虚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有无尽的哀伤。
然后她永远闭上了眼。
医生叹息地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可我却哭不出声,只无声地呜咽着,感到了无边无际的窒息感。
她死了。
我的心也死了。
把她安葬以后,我像游魂一样回了家。
家里没人。
今天他们约好了带秦祺去看演唱会。
我从抽屉里珍而又重地拿出了我的大赛作品,我轻柔的抚摸它,然后把署名改成了秦祺。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副作品。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回来了。
我仿佛坐成了一副雕像。
没有了情感,也失去了温度。
我把作品交给爸妈。
妈妈看到秦祺的名字很是开心:
「淼淼你想通了?妈妈早知道你会这么做,你从小就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