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冷嗤出声:“你直接回她,谁敢再喝她端过来的东西,一次还不够?次次玩?玩上瘾了?”
佣人死死低垂着眸,怎么可能敢去回,立刻就出去了。
看着冒着热气的汤,苏溶月也不敢喝。
她闷闷的走过去,从橱柜里抱出来一床被子。
厉宴臣凉凉的声音传过来:“倒是挺识趣,还知道自己给自己铺被子。”
苏溶月懒得搭理他,走到他面前,把被子往他脚边地毯一丢,然后直接爬到了大床,拱到最中间躺下了!
厉宴臣:“”
他后槽牙咬了咬:“苏溶月!”
“在老宅的时候就这么睡,我睡床你睡地板,一个大老爷们跟女人抢床说出去别让人笑话你,你脖子上那玩意应该不只是为了显高吧?”
被苏溶月这阴阳怪气的一句,厉宴臣都差点没有绕过来弯。
看着她小小的一坨拱在被子里,厉宴臣喉咙莫名的滚了滚。
几天前,就是这张床上,他们颠鸾倒凤,激情热烈的折腾了整整一夜。
那个场景此刻盘桓在脑海里,还是轻易的惹出了厉宴臣身体里的某种火苗。
他嗓音嘶哑了下,看着苏溶月好像真的要睡觉了:“你就这么跟我同处一室,就不怕我一时邪念起对你怎么样吗?”
苏溶月今晚有点困,本来其实有点迷糊了,听见厉宴臣的话,含糊又下意识的答:“就凭你啊,没吃药我怕你什么。”
厉宴臣蓦的眯起黑眸。
吃药?
他剑眉拧的更深,又想起那天她在车里莫名其妙说的话,上前,一把掀开被子:“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