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个人天算不算久?
如果用贝克曼的人生来衡量的话,是千分之五都不到的短暂。
在大海上飘荡的人,珍惜相见,但不会过于期待再见,因为这一面也许就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贝克曼对于他之前的情人亦是如此,相爱热烈分开平淡,不再期许再见,让故事在这一个岛写完终章。
但是小姑娘不一样。
他从未与他的船长同时爱上同一个女人,也从未如此期待再见。
那种感觉不可言喻,难以忘怀,会浸入骨髓,如影随形。
他的枕头洗过几次,可奇怪的是他总能在上面闻到一股甜味,像碾碎的蔷薇带了一丝奶香。
当他又一次进门就把抽到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的时候,贝克曼意识到他完了。
他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靠在床边抽了一支烟。
弄碎了很多女人真心的花花公子,终于遭了报应。
不过他现在没有太考虑报应这件事,贝克曼伸手搂住令他心跳不已的小姑娘,一边亲一边脱她的衣服。
衣服甩到一边,把赤裸光洁的小姑娘从落叶堆里捞出来。
“扶着。”他踩灭了烟,让小姑娘背对他扶着枫树。
“不进屋去吗?有点冷…”梦梦扭头看他,秋日暖阳透过树枝与树叶落在她身上,但脱光了还是会有些凉。
贝克曼的手从后面握住她的胸,捏她因为凉意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他贴近她,“我可是热得不得了”
握枪的手指带着茧,有些粗糙地揉捏着胸部,乳头被手指拨来拨去,梦梦并了并腿,哼了一声。
“会不会有人来啊…”
小路一路往上延伸,或许上面还有人家。
贝克曼已经解开了裤子,把那把凶枪掏了出来,他没有插进小穴里去,只是把又热又硬的鸡巴插进她并拢的双腿中,缓慢地磨蹭她。
“湿那么快…是不是挺希望被人看到?”
鸡巴被淫水打湿,插得越发顺滑,梦梦垫着脚,翘着屁股在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