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立断,“无论花多少钱,第一,把所有网络上的视频压下来,第二,今天是谁开直播间,我一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的视线扫视着全场。
“我周嘉会,说到做到。”
他也的确做到了。
开直播间的那个人被抓到后,家里原本的小企业,在一夜间破产,全家欠下高额债务,穷困潦倒。
而我家里人和周家闹了将近两个月,社交媒体时不时有新闻报道。
周家一发现端倪,立即花钱压下去。
直到陈雪晴不知道从哪里看到那个直播间残留的消息,如同这次一样发了消息问周嘉会。
“嘉会,这是什么?”
周嘉会解释到,只是相似的人。
陈雪晴信了,但她的询问却引起周嘉会的警觉,一旦这件事再次发酵,陈雪晴便不会这么容易糊弄。
与此同时,我发现我怀孕了。
我如同一只木偶,在双方父母的认定,还有周嘉会的再三权衡下,嫁给了周嘉会。
而周嘉会也理所当然的,在结婚当天,飞去了国外找陈雪晴。
我成了圈里人的笑话。
同时,难受的想死。
不是因为成为笑话而难受,而是从头到尾没有人听我的意见。
其实我可以打掉孩子,重新开始,我不愿意面对根本不爱我的周嘉会。
可当小孩子在我肚子一天一天长大后,我又不难受了。
周嘉会不爱我没关系,我的宝宝会爱我。
可我没想到这次,陈雪晴回国了。
或许是几个月内她接收到的都是令她不安的消息,她以极其高调的姿态出现在周宅。
没有知会周宅任何人。
她拿着周家老宅的钥匙,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上面还挂着两小袋包装精致的礼物。
“嘉会。”
“奶奶。”
她将行李箱放在门前,探头进来轻轻喊了两声,彼时的我正在客厅吃晚餐,手中的筷子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