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又怎么样呢?他本就不是为了伤害泽兰才这样做。
“在他还没醒的这段时间,一日三餐由我来照顾他吧。”于衔青说道,“等他醒之后,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我回到地牢做我的囚犯,你也不用告诉他。”
奥博特微微瞪大眼睛:“为什么?”
“如果他知道这段时间都是我喂他吃饭,肯定会食不下咽吧。”
于衔青轻描淡写道,“他现在很讨厌我,一心要折磨我,不如顺了他的意,等他消消气,再说那些也不迟。”
他的话颇有几分道理,奥博特用不大的小脑思考了一番,欣然同意。
两日后,泽兰便清醒了。
兽人的自愈能力非常强,整整五天的睡眠,补全了过往几个月所有缺失的睡眠。
虽然营养还是有些跟不上,但力量已经完全恢复了。
泽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好的,据奥博特所说,这段时间都是食管喂食。
泽兰却记得梦中有个温暖又好闻的气味,一直环绕着自己,就连肚子都陷入了甜蜜的安宁。
但奥博特说那只是错觉,也许他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场景也说不定。
于衔青如愿回到他的地牢里,自个儿戴上镣铐,无聊地看向窗外自由的飞鸟。
一只烤乳鸽……两只烤乳鸽……三只烤乳鸽……
泽兰披着裘氅来到寒冷的地下室,见到的就是美人忧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明亮窗外的场景。
泽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审视着于衔青。
比起兽人来说,还是那么消瘦,脸庞更加清减了。
他不看着,这个人类就不好好吃饭?
“殿下,您来了。”
于衔青回头看见泽兰,打了个招呼,笑容依旧,身上镣铐凌凌作响,他本人却像是毫无所察,像是习惯了。
泽兰心中忽然蹿起一阵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怪手捏住了他的心脏,一时五脏六腑都供应不上气来。
泽兰走近他,从大氅下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于衔青手上的镣铐忽然收紧,带动着将他四肢分开绑在床上。
“殿下,您要干什么?”
于衔青无措地看着他。
泽兰坐在一旁,抚摸他的身体,竖瞳如同蛇眸一般动了动,“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
他的嗓音很低,于衔青下意识侧过头,“什么东西?唔……”
泽兰不想听他说话,低头吻住了他。
那力道,说咬更合适。
他的手掌拂开多余的衣物,就在于衔青以为对方要对他做什么时,泽兰非常突然地离开了他,那一瞬间,望着他的眼神甚至有几分慌乱。
……?
没等于衔青反应过来,泽兰忽的背身,风也似的离开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