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衔青从高烧中转醒,对祁霖说:我需要你帮我做事。?()_[(()”
祁霖连忙道:“您说。”
“现在看来,我们是没办法主动找到泽兰了。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找到我们。”于衔青说,“他会怀疑我通敌,至于你,我需要你假装仍然为艾尔做事,在泽兰审问你的时候,将他做过的事情和盘托出。”
祁霖吃惊:“您为何要这样做?”
于衔青面颊烧得绯红,眼神却是清醒的。
“泽兰的势力壮大,艾尔肯定坐不住,以他的性格,泽兰的一切他都会忍不住夺走……我需要你用苦肉计,一则让泽兰知晓艾尔的真面目;二则骗取艾尔的信任。”
“当然,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也没有关系。”
短短几十秒,祁霖便想通了一切的关键,他震惊于人类居然以身作棋,毕竟一旦行差踏错,面对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死局。
震惊之余,犬类服从强者的天性让内心的理念越发坚定。
“我愿誓死效忠。”
——时间回到此刻,于衔青再次真诚说道:“我还需要你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您请说。”
于衔青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祁霖慢慢瞪大眼睛,甚至连呼吸都骤停,急忙道:“不行,绝对不行!”
“我有把握。”于衔青安慰,“放心吧。”
祁霖不住摇头:“可是您这么做,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
能得到什么?
于衔青想了想。
“自由。”他说,“从最开始在这个世界醒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只有这件事,是我遵从自己的意愿而做的。”
他内心的选择,就是自由。
流疫来得太匆匆,还没等艾尔赶到,病毒就通过流走的星际商贩,在军队里大肆蔓延。
让人值得注意的是,这种疾病只有在泽兰和弗朗的军队里流行较快,短短时间里,双方死伤的数量基本持平。
于衔青有理由怀疑,这种病毒是艾尔的手笔,奈何没有证据。
眼看着人越死越多,泽兰的脸色越来越不妙,于衔青多次起夜时看见他坐在书房开会,灯光未歇。
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大概是于衔青的原因,也勉强愿意让祁霖靠近检查他的身体。如果不出意料,三个月之后就能顺利临盆。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
终于有一天,泽兰因为腹痛难忍而倒下了。
于衔青拿热水替他敷肚子,祁霖站在诊疗仪旁边,一手拿着个数据表,眉毛皱出一座山峰。
“不能再劳累了。”祁霖说道,“本来好了点,这下胎像又不太稳了。”
身为医生,他对上不关注自己身体的患者,是非常糟心的,谁知泽兰的表情比他还糟心。
()“这么容易就能死(),还想做皇长孙?
祁霖:≈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