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连于衔青的表情都轻微变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泽兰,语气耐人寻味。
“好吧,那就只能特殊一点了。”于衔青拨弄着他通红的耳垂,弯起眸子微笑,
“下不为例。”
话音刚落,泽兰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金属碰撞声。
于衔青把他的手连带着脖子给铐在了床头上——用的是新婚那天的锁铐。
“看来当初留着这东西没扔是对的。”
于衔青感叹道。
泽兰动弹不得,甚至无法低头主动去亲于衔青,只能敞开任由试验那些做出来的东西。
刁钻又极端的感受随着温柔而细密的吻一起落了下来,泽兰眼角渗出泪水,但没人在乎。
只有于衔青想亲他的时候,才会温温柔柔地凑过来,顺着耳廓撩起长发,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到最后,泽兰薄薄的嘴唇甚至兜不住舌头,呜咽着被人类亲在眼皮上,那一瞬间的感觉炙热而滚烫,泽兰心神恍惚,听到人类叹息。
“怎么哭了?多亲一亲会不哭吗?”
人类怜悯他,但却又掌控他。
任他如何求饶,锁铐都没有解开。
第二天起床之后,泽兰一瘸一拐地走去训练室,就被下属嘲笑了。
几个熟悉的兽人绕着他转,冲他挤眉弄眼:
“殿下身上的雄性信息素好浓啊。昨晚上差点死人类身上了吧?”
“皇妃还下得来床吗?”
“人类大美人的滋味如何殿下……”
兽人民风开放,对这种事向来有分享的欲望,更何况长期在宇宙中作战没有伴侣的一群孤家寡人。
但泽兰下意识就停住了脚步。
“滚!”他沉下脸色,兽人们自觉立正站好,霎时大气也不敢出。
“好好练你们的兵,少给我扯没用的。再让我听见搬弄皇妃的声音,我割了他的舌头。”
泽兰冷目扫了一圈,把人看得纷纷低下头。
“听明白了吗?”
“是!”
待人群散去,泽兰绷起的脸色一松,缓缓捂住自己的脸,遮盖住自己羞红又崩溃的神色,内心唾骂。
人类果然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