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相信他说的话,那脉象与常人无异。
可半晌里面都安安静静的,就在我疑惑离开的时候,一声怪异的闷哼传出来,哼哼的时间还很长。
莫不是刚才气着他,这会赌气上药牵动了伤口?
隔着门板我叮嘱了一句:“阿珣,你要是自己不方便还是等春来帮你上药吧!”
听到我的声音,一息间他怪异的哼哼声音更大了,终于“哈”了一声,下一瞬又恢复了宁静。
直到我腰酸腿麻他都没再吱声。
“那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回房休息了。”
午后逐渐升温,融化了厚雪。
我出了一身的汗,又重新沐浴了一遍,洗去浑浊后松软地躺在软榻上。
回想起刚才阿珣低沉的闷哼声,藏着丝丝暧昧,我竟不自禁小腹灼热,手指抚上了略微丰满的臀,只隔着一层薄纱抚触,便叫自己心痒难忍。
恰巧这时偏房传来莲青嬉笑的声音,我轻唤了一声:“莲青,再帮我打水来,要凉一些的。”
等了许久,破天荒地莲青没有回话,也或许隔得远,门板隔音很好所以没听见。
但我耳力这时出奇地灵敏。听见偏房内一阵窸窣的声响后,春来紧张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你这个好白好软,我好想含在嘴里……”
“你的也好粗!”莲青羞答答地回应,“你再摸摸别的……这儿……哈……”
“春来,你的手好大,好烫啊!”
“莲青,你下面好像流了好多水,没事吧?”
春来的呼吸声急促,隔着厚厚的门板都传了出来。
莲青声音迷离:“春来,姑娘太疲惫,这会应该沉睡着,要不现在你要了我吧?我怕去了仲家,没机会和你在一起了……”
莲青的话让我陷入沉思。
一般陪嫁丫鬟都会成为家主的通房,但我决计不会让此事发生的。
但这会不方便跟莲青说明,听见她又喘息着似乎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春来,我压下心头的慌乱,悄悄靠近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