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的狂化症状比野格轻很多。
一次释放后,他的理智少许回笼,愣愣地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oga出神。
他的肉棒刚刚射完疲软下来,还泡在被干得熟透了的湿热小穴里。
他没有失手杀死她。
没有像无数个噩梦里那样,在清醒而疯狂的狂化之中、在失去理智却又保有意识的暴虐杀戮中,将身边最亲近的人撕碎。
但……就差一点儿。
与其说是他没有失手,不如说是姜鸦成功地安抚了他。
被他压在身下的oga身上全都是他凌虐过得痕迹,尤其是纤细脖颈上的红色手印分外扎眼。
被捏得泛红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她似乎慢慢回过神来,吐在外面的小舌头缩了回去,目光渐渐聚焦。
呜……好舒服……
姜鸦眯了眯眼,懒懒地挪动屁股把里面的肉棒吐出来,那个alpha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抽离。
虽然身体被弄得酸麻疲惫,身体里面也被反复刮蹭得有些难受,但是精神本源又修复了一些,从脑海深处传来的舒适感让她悄悄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过……和alpha做爱才能恢复,是什么黄油设定啊?她又不是魅魔。
还是说,其实是这几个alpha有什么特殊之处?
忽然,脖颈处肌肤有些发痒,撩起眼帘一看,面前衣着依旧整齐的男人神色莫名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
“姜鸦少将下面吸得好紧……喜欢性窒息吗?”
子修欲盖弥彰地找了个借口,用像往常一样的平静语气说。
“……副队的爱好真变态。”姜鸦的声线被弄得有些哑,微微扬起下巴,轻喘着平复呼吸,躺在床上睨他。
“不怕我刚刚掐死你,”子修紧了紧喉咙,用指腹摩擦她脖颈上的红印,“怎么,爽到失去反抗意愿了吗?”
姜鸦被踩了尾巴似的,生气地发出了欠草的嘲讽:
“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性能力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别太自信了吧。”
就算下面的小嘴被操得软烂不堪,上面的小嘴还是硬的。
“至于掐死,难道你觉得你下手有之前拷问时重?”
姜鸦想起被他按在水里无法呼吸的糟糕感觉,语气恶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