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兮:那你怎么解释你今天中午吃了两份饭的事,热脸贴冷屁股了吧,嘻嘻。
赵兮:我可看着她进楚总办公室,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你觉得她们在里面聊工作啊?
宋思瑜:赵兮你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人事的职业素养,嘴巴真大。
赵兮:哟哟哟,恼羞成怒了,懒得跟你计较,有人拼奶茶不?
楚明舒回到工位上时,觉得办公室氛围有些奇怪,同事们一边悄悄看她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她坐了一会,没有人任何人来给她安排工作,于是她转头问宋思瑜:
“宋姐,请问我现在该做什么?”
“呃…你去给走廊上的绿萝浇下水吧。”不管楚明舒是不是楚锦之的情人,她是关系户都是事实,宋思瑜没打算真带她做事。
楚明舒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站起来认真地对着宋思瑜鞠了个躬。
“宋姐,我是真心想学东西,请你教我。”
宋思瑜愣住了,第一次见没事找事的。
“好吧,你坐过来,我教你用公司的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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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阴冷的走廊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都让楚锦之感觉喘不上气,刚到国那段时间她几乎天天都呆在医院里。
金予卉说她因为被强奸、强制标记,而后又流产刺激太大导致了失忆,衍生出的产后抑郁也是严重的心理问题,必须住院疗养。
她每天都要和心理医生谈一小时话,那是个棕发褐眸的和蔼女医生,谈了什么呢?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每次谈完话她脸上都挂着眼泪。
走到病床前,昔日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全身插满了管子,身体侧瘫着,见她进来,动了动歪斜的嘴角,却说不出一句话。
“爸爸。”
楚锦之试探着叫了一声,男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声。
“小姐,他现在说不出话,我们已经安排取栓手术了,还好发现得早,小时之后只能靠药物治疗了。”一边的护士向楚锦之解释。
“这个病能恢复吗?”
“发病以后半年之内都是黄金恢复期,吃饭说话是没问题的,不过楚先生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几天前楚一铭还和她在一起吃饭。
她本来以为自己很恨这个男人,恨他对自己严厉,恨他控制欲太强,但等他真的要离开自己时,她心中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