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偷听到温臻打电话。”
天知道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她直奔裴清的公司想要问个清楚,眼见的却只是证实了温白白说的话。
“你”她再忍不住了,她扭头想要歇斯底里地质问裴清,他怎么可以突然说结婚就结婚,就这么不要她了,甚至结婚的消息还是她从别人口中知道。
不等她问出口,裴清双手从双耳边抱住她的头,吻了下去。
裴燃愣住,反应过来后开始双手推着裴清胸口开始挣扎。
力量悬殊,她逐渐放弃了挣扎。
裴燃自觉裴清是在她濒死前才松开她,她顺着气,直到平静下来。
她不合时宜地开口道“哥,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裴清停下从背部沿着腰线不断向下抚摸的手,垂眸看着眼神已经开始逐渐迷离的裴燃,没有回应,抚摸的手紧了又紧,想要搂住她,小臂却被裴燃握住。
裴清再次垂眸看着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欲。
裴燃自觉是个无耻的人,无耻到勾引自己哥哥多年,给哥哥下药,甚至还在得知哥哥要结婚的当天和他滚到了一张床上。
裴清的回答一字字蹦入她耳中,裴燃轻笑出声,她想偷情就偷情吧,不再挣扎,松开握住他的手腕,抚上他精壮的腹部,指尖沿着肌肉线条游走,摸索到腰带,解开。
裴燃将他的裤子脱下,身下的巨物早已苏醒,烫的人脸红。
裴燃用手包裹住,手心也渐渐升温。
裴清静静的看着她的小动作,伸出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到裴燃以为自己要和裴清融为一体。
“动一动,淼淼,它很难受。”情欲席卷,裴燃的双手给他带来一丝快慰,不自觉仰头,喘息压抑不下从唇边溢出,伸手轻抚着裴燃鬓边发丝。
情到浓时接吻是必然的。
裴清用舌尖撬开她的齿门,两人的舌尖在口中纠葛。
因为是兄妹,所以精液的交换好像都伴随着血脉的流动。
裴燃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再次喘气时,她的手腕已经发酸了,但她见他依旧没有软下的迹象。
裴清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站在花洒下,裴燃使了坏心,打开了花洒,水喷洒而出,像被激起的情欲不受控。
裴清还没脱去的上衣被打湿,肩宽腰窄的上身一览无余,在此时显得尤为色情,裴燃解开扣子帮他脱下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