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异样,潮湿的内裤,无一不在提醒祁岩——他梦遗了。
即便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想起春梦的内容,他很难不心虚。
不敢看梁听南的眼睛,害怕她会发现什么。
“我还困……你别管我……你忙你的……”
“哦……”
看着梁听南转身,祁岩稍稍松了一口气,拽着毛毯的手也卸了力。哪曾想到,梁听南突然转身掀起毛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的脸涨红,结结巴巴:“你……你太过分了……”
梁听南:“做春梦了?”
她饶有趣味地打量他,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
祁岩有种自己全裸的错觉,他伸手想要夺回毯子,梁听南躲了一下。
“才没有!”他坐起身,双腿交迭想要挡住羞耻的部位。
梁听南按住祁岩的肩膀,他不明所以地仰头盯着她,她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道:“坦率一点,或许有惊喜呢。”
“……”他咽了咽口水。
她继续“蛊惑”:“你真的不想要么?”
“…要……”从头到尾,他都想要。
在清晨的阳光里,细小的尘埃在跳舞,乳白色的豆浆还在冒着热气,阳台上昨天晚上洗的衣服在风里微微晃动。
祁岩颤抖着说出那个字,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同时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早餐之外的味道,例如她的体香、阳台上植物的清香。
梁听南先是脱掉他的上衣,再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的前端有一块区域明显颜色更深。
这次她没有折磨他,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抬起腰,内裤顺利地沿着双腿滑落在脚边。
他一丝不挂,她衣衫整齐。
“怎么这么湿,都是你射的么。”梁听南搓了搓指腹,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原本有些软趴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好棒……”
“你……能不能别说……”他羞耻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