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
她试图用言语威胁,但在雷耀扬看来,就像是一只小猫在跟老虎叫嚣,他不痛不痒,毫发无伤。
“不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想回香港?这里你人生地不熟,出门都找不到路。”
“一不小心就被人贩子抓去砍手砍脚摘掉器官,运气好点的话做妓女,运气差点就当畸形秀人形花樽,三百六十五天供人欣赏…”
雷耀扬语调平静,把当地黑暗世界真相赤裸裸跟她叙述出来,说得云淡风轻。
齐诗允听过后突然心里发凉,这男人真是个十足变态,但她向来硬颈,嘴上更不会饶人:
“那我明天就去请个最邪门的降头师…”
“下降头咒你硬不起来,让你禁欲一辈子…有心也无力!”
她说完,两团玉乳瞬间被男人蹂躏得更狠,几乎痛到她泪花打转,在她快要站不稳时,被雷耀扬一把扯到附近躺椅上用力压住。
“齐诗允,这种话不能乱讲。”
“我硬不起来你下半辈子怎么办?嗯?”
齐诗允没料到这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突然迷信起来,她正想要开口再骂几句,霎时间,雷耀扬一只滚烫大手探入裙底,开始对她实施惩戒。
他隔着内裤撩拨她敏感地带,指尖在饱满肉壶外缘游走,只见男人眉心微蹙,眼底发狠,像是特务在审问地下党员。
整张已经脸红得发烫,胸口起起伏伏有些发颤,汗水又开始渗出皮肤,齐诗允抿唇狠瞪跟前男人,一副宁死不屈模样。
对方见她不语,迅速把内裤一角扯开,指尖搓揉闭合的肉缝:
“不回答我?”
“没关系,反正你下面这张嘴会告诉我实话。”
齐诗允别过头难耐皱眉,男人的中指在她幽径内深入浅出,直到越来越清晰的水声传递到彼此耳边。
甬道内条件反射的收缩,一股股湿滑蜜液不争气的缠绕上壁肉里那根熟悉的修长「异物」,又顺着手指抽插动作从穴口边缘拉扯流淌,女人终于忍不住低声嘤咛,迷乱神情娇软如水,浑圆玉峰脂凝暗香,美艳得不可方物。
此时,雷耀扬心中只能微微叹气,谁叫这世上她最令他无解。
他低头向瘫软成泥的齐诗允凑近,唇瓣熨贴在她眉心,慢慢抽出手指又放进她微张的口中抽插挑磨。
男人又往下吻向她微微耸动的乳间,语调中带着股隐忍的怨和怒:
“…傻女。”
“你才是最邪门降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