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又狠又快地操入喷水的穴,爱液在每次抽插中被带出,过于频繁的进出把穴口都捣出白沫。
“啊……啊……”
纪还伸出舌头,说出半句完整的话。
别说高潮后的余韵……旧一波的高潮还没挨过,新一轮的顶峰接踵而至。逃离是下意识举动,无果。只会迎来暴风雨般地入侵。
很持久。
她好几次被插得尖叫破音,穴肉咬紧,又被无情破开。眼泪与口水齐落,滴在胸乳之上,极小的部分,被他用嘴清理。
郁珩衍没比隔壁的阳痿男好多少,她泄了两次,他终于缴械。
白精彻底灌入少女温暖的体内,带着她又去了一次,娇软地哭了两声,无力地对着他的脸抽。
郁珩衍攥住纪还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直直吻了下去,把多余的声音堵在她的唇中。
被操得脑袋发胀的“姐姐”,又被他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昂贵的潮牌外套,皱巴巴一团。没几处干净。
一吻结束,狗竹马笑着在纪还的锁骨吮出吻痕——先前的印记尚未消退,边缘浮着一点点紫。
“不要了……出去……”
整个人快被他搞散架,她推了推他的胸……手感略差一些。
此刻的纪大小姐无心欣赏竹马的胸涌,后退着拉远距离。
粉色的鸡巴被推出一大节,淡色的粘液在青筋的脉络上勾连,纠缠不清。
“滚啊,让我去厕所……”
刚才那一发没占到上风的大小姐,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有跟所有身高都构成体型差的神奇魔力。
郁珩衍挡在她面前,狰狞的柱身再次挺入,“我抱你呀。”
像大狗。
“滚滚滚。”她更没好气,“我有手有脚的。”
“凶死了。”他有些委屈。
委屈的后果,就是罔顾主人的意愿,把她抱起。
纪还被撞得眼冒金星,“郁珩衍!”
“又不是没看你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