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纪捧着热茶,在一旁围观,“啧啧。”
纪还:?
他比划着,“隔壁到这里,才多远,还要人千里迢迢开车过来护送你,被郁家哪个欺负了?”
纪还:“……”
“还是两个一起?”
“……你作为一个老人家能不能人淡如菊?唯爱钓鱼?”
老纪摸摸下巴,“大的,送了我一艘游艇。”
纪还:?
“你知道的,你爸喜欢钓鱼。”他慢悠悠开口,“马屁算是拍对。”
“海钓危险,最好拒绝。”
“不,老人家有点冒险精神,才不会早早被社会淘汰。”
她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什么行为,卖女儿?”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睨她,“我只是通知你,大的送了我一艘游艇,暗示你对人客气一点。卖女儿,你可真会想,他做了什么事,让你有此错觉?”
纪还:“……老狐狸!”
“怎么发展上的,小的我就不问了,同龄人,话题多。大的、前几年都是送茶叶,只求面上的得过且过,怎么今年就特别上心,知道投其所好了?”
“纪还。”纪天衡带大名叫她,“捷径能走,走的时候,也要想想、会不会把自己玩死。”
“……玩不死。”她说,“最坏的结果,是多个孩子,但我保证,它姓纪。”
老纪:“……你倒是知道分寸。”
纪还望天,“这是下下策。一般情况,用不太出。”
“特殊情况呢?”
“那要看,有多特殊。”
她看向纪谦的方向。
他在二楼,似有感应,和她遥遥相望。
“……你对他还真是。”老纪叹一口气。
“我溺爱不来。”纪还说,“但我对你的溺爱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烂人要去他该去的地方。她坚信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