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不太像,不过这骨子倒是像的。”宋观前看后评言道。
看了几眼便失去了兴趣。
松开她的脸,宋观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宝贝珠子不见了,神色慌张地四处寻。
师知苧冷眼观他在地上寻找到后,又如珍宝般捧在手中,好似爱得不行,活脱脱的疯子相。
鼻翼间萦绕着血味儿,师知苧不适的想伸手擦拭,但却克制住了。
眼前这男子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头到尾都十分的违和,看似是个正常人,所做之事皆非正常人。
“秦照……”
好一顿爱惜珠子后,宋观前慢一拍地反应过来,倏的又抬头乜斜眼前的师知苧,神色染上咬牙切齿的恨意。
“好啊,原来是秦照的人。”他站起身,似急得四处乱转寻着什么东西。
寻了一圈后才想起此处是侯府,不是自己的府邸,寻不到刀剑。
“秦照的人,你顾蕴光也吃得下!还放在身边,真真儿是恶心透了。”他气急败坏。
这话说得狠,又恶心人。
顾蕴光神色冷淡地看过去,屈指敲击桌面:“宋观前。”
疏离淡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虞。
宋观前冷静下来,再次坐下时离得师知苧远远的,觑她的眼神嫉恶如仇,活似她就是秦照般。
师知苧面色如常,心中却觉得这些人有些可笑,从头到尾她都不是秦照的人,但这些人全都当真。
“今日还有何事吗?”顾蕴光问道他。
“没有。”宋观前撇嘴道。
顾蕴光颔首,手指微抬指向下方,驱逐之意尤为明显。
用完就丢的习性,倒是十年如一日。
宋观前冷哼一声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瓶白玉瓷,随后放在案上。
最后又复看一眼师知苧,捧着两颗宝贝珠子往外行去。
然宋观前刚行至门口,倏地一下又折身回来,拿起桌上的白玉瓶,钳住师知苧的下颌。
她没有防备被迫张开口,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瓶中的东西,全都倒进嘴里。
倒完后,宋观前心中的语气才消散不少,居高临下地觑咳嗽不止,面色难看的师知苧。
“这是解药。”宋观前看向一旁的顾蕴光,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瓶子,一个扔在他的怀中,一个放在案上。
“幸好我闲来无事,喜欢多做些,先前那一瓶用了,如今还有这一瓶了,免费送与你。”
说完他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不消顷刻,内殿中只余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