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区区的避孕药,她就是离开了凌家,也不敢买。
顿了顿,她又说:“如果怀了……”
“谁怀了?”
突然门外的一声叫喊,吓的余烟一哆嗦。
是苏子柔。
她回过头,微笑:“在说山后养的小羊,像是怀了小羊崽儿。苏小姐怎么也来了?”
苏子柔一改昨夜对她的拔剑弩张,也笑道:“奶奶和于阿姨怕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单,拜托我来陪
你。”
余烟眼底闪过一抹寒色。
正寻思找个由头把苏子柔先支走,苏子柔又说,“余烟,怎么是你来给镜尘哥送茶?”
余烟从容道,“都是一家人,这来到宁山肯定少不了大哥关照,过来当然要给大哥打个招呼。”
苏子柔将信将疑,“那招呼打过了,现在你能不能带我去咱们的禅房收拾收拾?”
余烟震愕:“你要和我住?”
“对啊,于阿姨特意交代的。”
——
余烟所住的禅房就在凌镜尘之后。
环境比凌镜尘那里差。
房内没有床,是炕,一层薄薄的褥子上就是一张竹席。
卫生间和洗澡间在禅房隔壁。
就是喝水,也得自己提着暖壶去偏院的厨房里接。
余烟坐在禅房内古旧的木椅上,看着对这环境满脸嫌弃的苏子柔:“嫌弃就不要来。”
苏子柔带着发泄的情绪把包扔在炕上,“如果没有你,这凌家二少夫人的位置,本该是我的!”
余烟点了点头,“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