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会回来,就会回来。你准备出去作甚?”
夜惊堂微微摊手:“我是天水桥的镖师,又不是游侠儿,拿着工钱要办事的,过几天得去处理点生意上的小事情。”
骆凝见此不再多问,想了想,拿起桌上的酒壶,给夜惊堂倒酒:
“你天赋不俗,当什么镖师,无论是去官场,还是闯江湖,不都比给人卖苦力强……”
手扶水袖,温温柔柔倒酒的姿态,配上碎碎念的言语,看起来颇像是抱怨男人没志气的小媳妇。
夜惊堂拿起快子,目光打量着骆凝,眨了眨眼睛。
骆凝有所察觉,双眸微冷,把酒壶放下,拿起斟满的酒杯,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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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顿时无语,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老生常谈询问:
“我都冒着杀头的风险帮你们救人了,骆女侠还是不肯给我透个底?”
骆凝以袖掩面,将烈酒一饮而尽,刚把酒杯放下,夜惊堂便给她斟酒,她也没拒绝:
“我不把底细告诉你,自有缘由。”
“什么缘由?”
骆凝不说,是因为平天教是反贼,夜惊堂知道后,就得在‘仕途’和‘跟着她’之间做出选择,要是选仕途,两人就得分道扬镳,仇天合的事儿就难办了。
其次平天教主是女人,坦白的话,这些都得说,让夜惊堂知道她只是个清清白白的单身大姐姐,她大概率招架不住这小贼的各种手段。
“你别问,等仇天合脱险,我自会和你说清楚。”
“能不能提前透个底?”
夜惊堂端起酒杯轻叹:“我现在感觉自己道德败坏,在勾搭有夫之妇,违背了侠义二字,晚上觉都睡不着……”
你还知道呀?
骆凝坐直几分,严肃道:“既如此,你就该痛改前非、悬崖勒马……”
夜惊堂微微抬手:“但事情已经出了,我悬崖勒马,不还是犯了错……我快刀斩乱麻吧,又怕骆女侠觉得我是负心人。”
骆凝都给气笑了,端起酒杯勐灌了一口,懒得回应脸皮比墙都厚的话。
夜惊堂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姻缘这东西,真说不准。我现在是尚无妻妾,但你也知道,我长得周正,天赋也还行,盯着我的人可不少。靖王能给我大开方便之门,你就不想想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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