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靠近一点。
话语剥开外壳化得柔软,夹杂着雨丝般的喘声。
大钟开始了。小钟却愣着跟不上节奏。
靠近?是说她吗?还是自言自语。
可是撸管什么,她不过是气他给自己下套,故意说来报复,让他也尝尝被刁难的滋味。
没想到他不仅当了真,还照做起来。
他的语声继续传来:
耳下是敏感带?上次在车站,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小狐狸。这样摸会有感觉?
手不自觉地摸过颈侧,身体为冰凉的触感惊颤。
可以咬吗?
不……
一出口她便后悔。
反正只是嘴上说说,轻易拒绝岂不是太无聊?
她咬紧嘴唇,配合他道:轻点。
大钟笑,你在床上倒是与平日判若两人。
说得好像她们真的在做一样。
小钟忽然有种被占便宜的感觉,不服气问:哪里不一样?
你自己想,他道。
摩擦声黏糊糊的,浓厚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迭在阴影落下的墙角。
他的确在撸。
她想象着对面沦陷于情欲又无处发泄败犬模样。凌乱的怪想反而惹得自己面红耳赤。
衣服,脱了?他探问。
少女却将自己抱紧。
大钟似料到她不会照做,又问:还要我来动手?
她不情不愿揪住裙摆,终于磨磨蹭蹭地脱下。
真乖。很漂亮,像是雪山一样。不必用手挡着,慢慢的。你看,都快捧不住了。接下来,我要从下吻到上,在胸前种草莓。放心,不会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