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不行。”
荡漾的语声欲拒还迎。她一意孤行憋着劲,将他吃得更深。但他无论如何不配合。
“你是不是男人?倒是插我,操我,干烂我。”
阴户渐渐传来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腰酸软脱力,眼角不自觉地溢满泪水。
他反手抓着被单,仰长脖子隐忍着痛苦,道:“小钟,你在意气用事。”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进了一点点就彻底卡住。
不行,再来一次。
她抬起屁股,再次对着绷紧的茎身坐下去。
一鼓作气。
这回偏是用力过猛,最后反而整根滑开。
沮丧和痛楚让她扑倒在床。他侧过身抱她,若有所思捧起微红的脸颊,擦拭灰尘般反复轻拂,拂去泪痕,而后又挽过她的手,十指相扣。
“冷吗?”他问。
“热。”
这样的天气根本分不清该打冷热空调。
她又向他胸前靠拢,在他臂间藏住自己的脑袋,“都怪你,痛得浑身发麻了。”
“你就这么想要啊。”他刮她的鼻梁调笑,话间藏不住的得意。
“不要了。”她赌气转过身。
她们一动不动地抱着,像渐渐变成两枝枯木。许久都没人说话。小钟摸着他的后背,从男人的肉体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韧劲,头顶烈日、背靠群山的踏实感。
她还想触摸得更深,一时恶向胆边生,道:“可以操后面吗?我是说,你的后面。”
他没有拒绝,神色闪烁,像她先前那样暧昧道:“今天不行。”
“以后……怎么样的以后可以?”
“今天没法灌肠。”他一本正经地解释。
她却为实践的可能性羞得无地自容,“我不是问这个。”
“那……”
他宁可被她操也不肯操她吗?
这不是他的癖好,而是他惩罚自己的方式。
自怨自艾、故作镇定的模样简直教她生气,她压着他翻过身,“何必强撑到这地步?我能让你爽,让你忘记自己的失意。我会把你当成此生唯一的男人,接受你不带伪装的模样。”
然而她的告白被视作过激,他改变心意,将肇端扼杀在摇篮里,道:“小钟,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