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歌终于找到机会,大谈自己的绝望。
“你说我这么怪,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见到翟向渺了,啊,我的心是翟酷哥的,我不能被沙雕蠢狗张哲茂那个大直男蛊惑啊!”
“放假才几天。”
“可是上学了他也不在啊。”李欣歌米没吃几颗,抱脸痛苦,“男神什么时候回学校啊,不上课睡觉也行啊,像郝柏修那样,把教室当寝室睡,我天天看着他的脸,肯定不会在看完片子后是那种反应!再怎么样也应该第一个想到他啊。”
“你喜欢那个转校生什么,脸吗?”
“什么叫脸吗?”李欣歌激动,“只有脸还不够吗,是翟向渺那样的脸啊!当然……你从小看着严涿那样的脸长大,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严涿要能是我的,我肯定就不会想着翟向渺了。”
谢奚桃:“……”
“放心,我不会对严涿下手的。”她朝她坏笑眨眼。
谢奚桃:“……”
谢奚桃、严涿、李欣歌、张哲茂四个人都在水厂长大,只不过很长一段时间谢奚桃身边都是严涿,严涿身边也只有谢奚桃,他俩是小区熊孩子里的异类,打不进水厂孩子的小团体。还是初中后,谢奚桃和社牛李欣歌分到一个班,他们才渐渐熟悉起来。
谢奚桃筷子点了点煎豆腐吃饭,没顺着她这个话题走。
李欣歌还在惦念翟向渺,“好想他回学校,我觉得自己还能救。”
谢奚桃想起早上的事,打了个岔,“你知道翟向渺那辆自行车吗?”
“银灰色hi-lightg公路车?”
谢奚桃连是山地还是公路车都不懂,自然没听过这个,但对得上那辆车颜色便嗯了声,“你知道价格吗?”
“当然了!咱们班不都知道吗,他私人订制的,快三万。他刚来时骑这车来学校,私下可都在讨论啊。”
“是吗?”怪不得早上叫住她,没想到点到盲区了。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谢奚桃说了下早上的事。
“天!”李欣歌惊呆,“这种梦中情事怎么就没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仅站他那边啊,我还能让那个电车男当场掏钱,你知道那一道划痕上个漆得多少钱吗?两百!我男神太善良了,肯定只是想让他长个教训,还碰瓷,他脸呢。”
李欣歌絮絮叨叨遗憾不已,“我男神又帅了吗?都住校了怎么就不先来教室转一圈呢。”
翟向渺是住校生,学校规定他们提前一天报到,然而就是这么一位每天住在学校里的人,李欣歌却愣是一周多没见了。
“还行吧。”实际上谢奚桃注意力都留在那辆车上了,她很认真在思考这样一辆车她为什么会可能知道价格,完全没留意到问问题的人,对上李欣歌热切目光,她只能敷衍回答。
李欣歌咂咂嘴,艳羡又怀念,脸上重拾了几分信心,“一定是搞错了,让张哲茂这个大怨种消失吧,我一定得誓死捍卫我颜狗的尊严。”
谢奚桃不置可否,放学时收拾了卷子,顺带着把严涿的卷子也收进了她包里。
“下课了,我车棚里等你?”最后一节课,严涿被校宣传部叫走了,她给他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