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话一落,陆严就低头嘴唇啄在殷或的耳垂上。
那里已经留了一点齿印了,被陆严留出来的。
“你说,如果我让人进来,会怎么样?”
“不要!”
殷或比任何时候都更慌张了,他还将身体蜷缩起来,他不断往陆严怀里,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将自己给藏起来。
可是就他和陆严当下的模样,不管他怎么躲,其实根本就躲不过去。
“我可以不让她进来,但是你得做点什么让我高兴。”
“你还不高兴吗?”
殷或相当委屈,通红的眼眶里,似乎眼泪就没有离开过。
“我开心啊,但我想更开心。”
“怎么样,你打算做什么?”
陆严发现逗挵殷或真有意思。
他漂亮的小助理,经过一个夜里的彻底雕琢和盛放,他大概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美丽和诱人。
但凡他这会稍微理智点,他其实就该看出来陆严在他开玩笑,他不会舍得让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状态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糜&039;艳气息的殷或。
然而殷或他慌乱了,他遗忘的冷静和自持都遭到击溃,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门外的人进来。
“我会让你高兴的。”
殷或咬着嘴唇,咬得快滴出鲜血来似的,他闭上眼睛,往陆严的嘴唇上親上去。
陆严感觉到那片柔軟的唇瓣就这么贴了上来。
明明早就品尝过了,可是来自殷或的意外主動,还是让陆严打从心底里好像都满足到要嗟叹了。
“我暂时不吃,不用再过来。”
陆严给了门外的保姆一句话。
保姆听到陆严沉稳又平淡的嗓音,顿时放心下来。
保姆转身就走,脚步声好像越来越远。
“人走了。”
“不用再害怕有谁会看到你。”
“什么时候放过我,我想回家……”
“很快,很快了。”
陆严说的很快,其实根本就是假话。
一直到了中午,阳光洒落下来,落到他的脊背上,他都没有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