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惑,使人迷惑。
殷或走出了陆家,陆家其他孩子都不在,只有一个保姆,刚好保姆又在别的地方忙,于是殷或没能和对方撞见。
这样也免去了殷或的一点不适。
走到了大街上。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小雨,但第二天地面似乎都是干燥的。
殷或站在路边等出租,时间刚好到中午,往常该吃饭了,但殷或没什么胃口。
他嘴里发麻,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出租车开过来,殷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他一路走出来,没有回过头。
出租车远离豪华高档的小区,殷或还是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车子开到了殷或的诊所,他下车去开门。
拿钥匙的时候他浑身僵了一僵,他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有被领带捆过的一点印迹,虽然后面很快就解开了。
可是那点痕&039;迹没那么快就消失。
殷或垂下了眼眸,不想回忆,但有些画面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
“你觉得怎么样?”
殷或抬起濕润的眼眸,他满脸迷茫,似乎不知道陆严在问什么。
“你刚让我开心了,现在我也还你一点,怎么样?”
能怎么样,他都哭了啊,他不开心,一点都不。
但殷或的身体却表现得截然不同的反&039;应,他的身体从脚趾头到头&039;皮都过了电流似的麻麻的,他抿紧嘴唇,还是藏不住哼出的舒服的顫音。
“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不是不是,快闭嘴啊!
殷或拿手去捂男人多话的嘴巴,然后掌心留下了一片濕秥。
记忆被截断,殷或拒绝再更多地回想。
他进了诊所,站在药品柜台前,他找了些退烧药。
他身体温度很高,他在发烧。
他知道自己该回去好好睡一觉,但他不想躺下,在诊所里他会感觉心情平静点。
殷或看诊了几个病人。
有病人发现到殷或似乎脸颊红得不正常,关心殷或的身体。
“昨晚被子盖少了,有点小感冒,谢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