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外界的一句话来说,在大厦里辛苦卖命一年,就能安稳躺平十年,换成是谁都愿意去尝试一下。
总比别的地方,哪怕你卖命了,但是到最后不仅钱没有得到,身体健康更是保不住。
好歹陆严的公司给了足够高的工资,年轻人去拼搏一下,做个几年,换个别的消费低的城市,完全能够安享整个晚年了。
“人生里什么事算大事,只有生死。”
“可生死这个,尤其是死,难道不是我们从一出生就知道了吗?”
“所以别人走还是留,都是他们的选择,未来一天,没有谁能够留下,谁都要走。”
代驾斟酌着用词,不过深夜人的情绪容易被放大。
代驾本来想稍微控制,不说那么多,可是说着说着还是把最想要说的给说了出来。
“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傅戎眼底沉甸的阴霾似乎通过和陌生代驾的一番交流在慢慢的消散了。
“麻烦开回刚刚的地方。”
“接你的酒楼?”
代驾眸光一闪,原来不是什么亲人身体问题,而是别的。
这么帅的高富帅,也就是感情,爱情问题了。
“不管是谁,能够相遇就是缘分,这个世界几十亿人,能够走在一起都是难得的缘分。”
“不用再说了。”
傅戎抬起头来,刚他一直都微微垂着眼,这会一抬头,那股收敛起来的气势在狭小的车厢里炸开。
代驾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后面的回程路,代驾连呼吸声都放缓了许多。
“谢谢你今天的帮忙了。”
“不谢,老板你又不是不给车费。”
“当然,一会记得收红包。”
傅戎转身摆手后,再次回到酒楼。
楼上的包厢里,没有一个人离开,虽然傅戎走了,可是剩下的人都还在。
他们倒是有人想走,可是一看到殷或一言不发地把酒跟白开水似的不停歇地喝,都害怕他们心底印象好的医生真的躺下了。
所有人还全部都围了起来,将殷或给围住。
“医生,别喝了。”
“殷医生,再喝下去你该躺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