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知道自己这局终于赌对了。
他在发疯,他一点都没有醉,他就是故意拿假酒来发疯的。
其实一开始,他会来找傅戎,就有一点这种打算,本来目标还只是傅戎一个人。
陈锋算是意料之外的。
但显然带来的结果远超殷或预想的还要好。
一次性就获得了两个雇主的原谅,这种事早晨出发那会,他还完全想都不敢想。
现在不仅达成了,看他们的神色,好像他们不仅不生气,好像还在开始自我在剖析。
殷或拿手机出来,他开始叫代驾,他不能开车,这辆车就必须由别的司机来车。
哪怕他身体里没有酒精这种东西存在,他也不能再继续开下去。
殷或那边拿手机在操作着什么,傅戎和陈锋倒是不去管他了。
陈锋从刚才的一刻慌乱中逐渐清醒过来,既然他们都绝对不追究殷或的错了,那么现在算是同一阵线的人。
他们两人一个阵线,另外的一个第三人,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他们的对手。
“不知道殷或和你说过这件事没有?”
陈锋提起了早晨殷或来他那里透露的情况。
“什么?”
傅戎目露茫然,今天之内殷或并没有对他说任何特别的事。
“他说一周时间,陆严那里给了他一周时间,昨天晚上应该已经开始了。”
“一周内如果殷或能够躲起来,不被找到,陆严可能就不会严厉惩罚他。”
“他都这么有本事了,却还是连陆严都解决不了?”
“你觉得你能轻易解决吗?”
陈锋反问傅戎。
“鱼死网破倒也不是不可以。”傅戎活到这么大,害怕的时候屈指可数。
“没必要,你和我,我们都是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的人。”陈锋从来不打算付出一切来为了得到一个司机。
“真重要,就不会被他戏玩了。”
“他是他,陆严是陆严。”
“我的人,到了我这里,我就不会随便让他走。”
“我也是。”
两人都以他们的方式在表白,只是当事人暂时听不到这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