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照在这时轻咳一声,看向kas,有股谴责他为什么不遵守约定的质问。
kas后知后觉地转移话题,只是最后留向殷照的眼神中,似在为他的性功能感到惋惜。在这件事上,这孩子竟然没有一点遗传到他的母亲:“没什么,接我的车已经到了,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能一起滑雪。”
“谢谢,保重。”殷宁对他颔首。
和曾经一样,kas虽有不舍,但还是不带任何犹豫地拿上全部行李,离开餐厅。
见殷宁目送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回头,殷照离开现在的位置,挪到她旁边坐下。
“你在舍不得吗?”他问。
“没有,只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你才这么高。”殷宁比划个高度,“没变声,说话奶声奶气的,就知道‘妈妈、妈妈’地喊。”
她感觉自己说起这些话,身上都在散发母性光辉。
尽管中间有过短暂的不愉快,但今时今日回想,殷宁还是觉得,能拥有殷照是很幸运的。性格和人生观令她不会再与任何异性构筑固定且永久的关系,殷照是这里面的绝对例外。
他听片刻,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提起幼稚时光,就像在被揭老底,带着一股羞恼,倾身封住她的嘴唇。
殷宁被吓一跳,瞬间失语,眨着眼睛看他。
殷照更加大胆,伸出舌尖描摹她的唇缝:“现在还奶声奶气吗,妈妈?”
就算是开放的西方国度,在公众场合舌吻也不是件常见的事,再加他突飞猛进的进步,让眼尾染上艳色,殷宁哪里抵抗得住,不断推他。
可是连最后知道他们真正关系的人都已离开,殷照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扮演男友的角色,正在兴头上,餐厅人又不多,根本推不动。
这之后的度假彻底偏离预定轨道,殷照不仅对滑雪完全丧失了兴趣,还总赖在殷宁身上,阻止她出去运动。
能数得清的时间,他们基本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坏小孩,坏小孩!”殷宁颤着双腿,中央的花口经历过太多次高潮,泥泞又羸弱,已无力主动吞含,被动地接纳着他。
她不是故作矜持,刚开始几次还是非常享受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体力完全跟不上年富力强的他,越到后面就越被动。
距离殷照承诺的“最后一次”再过去近一个钟头,他低哼着结束这次,让堵在里面的水喷个满身,遗憾道:“又用完了。”
殷宁只想一头扎进枕头里。
等回去,她还得联系那个老中医,先开点败火的猛药,再给自己补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