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照。”她喊了他一声,才让殷照回神,立马抬头。
他对那处的好奇和向往已经无法隐藏,甚至只是看到这样的景象,坚硬的下身便继续抬起,直挺挺地顶向她。
那明显的触碰让殷宁低头,一根粗长骇人的东西在她的腰附近,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身体总是会不停地与之相碰。
尽管殷宁有意控制,想让呼吸变得平稳,可面对这样的场合,她完全无法镇定,效果适得其反。
见她在看,殷照主动拉来她的手,一根根地分开手指,示意她握住。
“怎么耐力变好了……”殷宁小声嘟囔。
从他变硬到现在有些时间,记忆里的以前,这段功夫足够让他射出来,可实际上只渗出了几滴,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人的阈值总在不断更新。
殷照的耐力是,殷宁的接受能力也是。
再抚慰起他的肉棒,以前的那股不好意思淡去许多,反而变得只像是正常男女享受的前戏。
殷照快慰地呵了几声,弓起身体再度往下,继续含住残余唾液痕迹的乳尖。
不甚用力,似有所顾忌,又像是声东击西。
他的手指不知不觉地移到殷宁的胯边,勾起弹力花边。
殷宁警觉地倒吸一口气,按住他。
胸口的吮吸感变轻,殷照仍埋在那附近,没有抬头。
“我想看。”
他说出这三个字,身体不禁抖起来。
有种期待得到的焦急,还有心头那块伦理巨石的压抑,亦有害怕听见拒绝的紧张。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摸到不停散发欲望的下身,它仅对她勃起,又常常会认为这种兴奋其实是亵渎,进而变得萎靡。
人人都以为男人过度惦念一个异性时,会幻想着她自慰,实际上殷照鲜少这么做,甚至是整个宿舍最少溜进厕所搞小动作的人。
他那些多余的、浓烈的欲望,只在她面前展示。
殷宁的手犹豫再三,还是松开。
接收到信号,殷照怕她反悔,双手用力勾住边缘,那底裤滑溜溜地就从殷宁胯上褪到脚踝。
紧闭的大门终究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殷宁用手背试探自己脸颊的温度,同时瞥向跪在腿间的殷照,他从看见的那一秒起就再也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