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理清说话总是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出的。她从不急躁,从不强迫,说完这番话后只是静静地等待。
鱼钩躺在河底,不动声响。
时姝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懒就是懒。”
她掀开薄被,反身跨坐在女人的腰腹上,未着寸缕让皮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敏感。
“姐姐想让我做什么呀。”时姝俯低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对方的眼睛。
这双眼睛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眸光微亮。
“是你想做什么。”季理清纠正道。
时姝按住身下人的双肩,缓慢地蹭动,吐气如兰:“那我借用一下姐姐的身体,姐姐不会生气吧?”
女人的衣物早在上床之前也被脱了个干净,躺着的动作使小腹显得更加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如未经雕琢的玉石般光滑。
带有些许毛发的阴阜摩擦着那处,细细密密的痒便开始无声无息地爬行。
“真过分呀,自己已经做了才来问我。”季理清轻声细语的,笑意藏在话里,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
“嗯哈、啊”时姝身体颤栗,已经顾不上回应对方了。
小腹在一呼一吸间小幅度地挺动,明明在平日里是微不足道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这小小的动作也能被时姝敏锐地感知到。
“呜别、别动了”
“我没动呀?”
“你、你别、别呼吸了”
季理清一瞬间真的屏住了呼吸:“”
时姝像被厚重的烟雾笼罩了视线,眼角硬生生被快感惹出几滴眼泪,嘴里止不住的泄出零零碎碎的音节。
“呜、太慢了”时姝又扭了几下臀,体能已经消耗到极限,腰完全塌了下去。
她整个人砸在季理清身上,像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也不行了吗。”季理清眼神是少见的促狭,笑着道。
时姝有气无力,咬了一口嘴边的肩头算作报复:“我学你的。”
“嘶”季理清倏地被咬,吃痛了一下,然后才拍拍女孩的背,“好啦好啦,乖乖的,我帮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