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右脸又扭过来:“我亲了你两次,你亲回来吧。”
——他知道有些
()人很执着这种“公平()”的,乔木就是。
盛淮手指紧了紧,强忍下冲动,笑着开口:留着我下次再亲。()”
这么可爱,他真是好大毅力。
可今天,还是到此为止的好。到此为止,他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何况还要给今后,留个口子。
他想着,手指捏了捏裴昱后背:“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再不起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裴昱果然起来,可他又在他身旁坐下:
“哥,可以再捏捏吗?”
“再……什么?”盛淮眼神又幽深起来。
“捏捏。”裴昱要求的理所当然。
刚才盛淮哥按过他背,他难得不觉得抵触。
今天背着云朵一路走下山,他背有些疼,被盛淮按过的地方,多少能舒服些。
而且,对待身体接触,他只是感官敏锐,所以通常回避,但从思想上却没有常人那种羞耻感,完全是平常心对待。
“不,不能。”盛淮拒绝这种“无理要求”。他已经在边缘,会绷不住……
裴昱怔了怔:“哦,那我找别人——”安安或许也行?
话到一半,后背多了一只手。盛淮手掌放在他后颈至肩胛中间,又爱又恨地抓了抓。
“找别人做什么?”他语气复杂,“这种事,怎么能——”
他说到一半,又住了口,哄小孩儿似的,抓了抓裴昱后背。
嗯,他抓得挺舒服……
裴昱干脆趴了下来:“哥,你给我按按。”
因为生病,没做移植前他经常背痛,除了吃止疼药,他哥会帮他按摩缓解。
他很熟练,支使他按这里按那里,手法还一堆这这那那要求。
盛淮硬是按到自己出汗,好笑又无奈:笨蛋,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