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才来你家的路上,我听许大茂说了,说他看到你带着饭盒从轧钢厂出来,饭盒还沉甸甸的,说你偷了轧钢厂食堂的东西,偷轧钢厂食堂,这可是大罪,可不是降你工资的事情,你会坐牢,你想想雨水,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要是有个坐牢的哥哥,婆家怎么看雨水?雨水的一辈子可就毁掉了呀。”
傻柱很喜欢这种秦淮茹央求她的嘴脸,也特享受他可以帮到秦淮茹的那种高光,笑眯眯的反问了一句。
“秦姐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傻柱的手。
趁势抓住了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心一愣。
这还是他认知中的傻柱吗?
居然变得这么大胆。
“傻柱,姐的意思,你就说你饭盒里面的那只鸡,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你跟许大茂这么多年的不对付,故意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到时候让一大爷开个大院大会,大会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也不了了之了,总不能一只鸡同属两个人吧,中间还隔着这么一段距离。”
秦淮茹笑呵呵的打着感情牌,想让傻柱背锅,就得把傻柱的毛给捋顺了,继而让傻柱心甘情愿的替贾家扛雷。
“我要是依着秦姐的意思来做,我妹妹也等于多了一个偷鸡贼的哥哥,传出去,同样不好听。”
“既然你觉得这么承认不好,那就说拿了轧钢厂食堂的老母鸡。”没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秦淮茹忙变换了口风,“你说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秦淮茹一个寡妇养活着三个娃娃和一个婆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你身为四合院的街坊,看不过眼了,就从食堂带了饭盒,甭管什么盗取不盗取,最起码你拿回来的饭盒救了我们贾家五条人命,这就是功劳,什么都大不过人命。”
“所以你会嫁给我了?”
“傻柱,你。”
“我活着的时候,你让我替棒梗扛偷鸡贼的罪名,害得我妹妹差点被婆家赶出家门,我都死了,你还想坑我,秦淮茹,你真是一个黑心的毒寡妇,我问你,你到底跟我扯证不扯证?我在下面见到了贾东旭,我把贾东旭打服气了,他不要你了,秦淮茹,你活着算计我,算计了我一辈子,你死了,就得赔偿我。”
傻柱朝着秦淮茹抓来的手。
突然变成了狰狞的爪子,一把掐住了秦淮茹的脖子,让秦淮茹出不上气来,就在秦淮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身体里面突然窜出了一股子力气,一把打开了傻柱的血爪子,随即秦淮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
“呼!”
沉重的呼吸声音。
在屋内泛起。
秦淮茹依旧是大汗淋漓的凄惨,她感到了害怕,想寻个人帮忙,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喊了一声妈。
这声妈。
颇有几分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韵味。
可惜。
屋内静寂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