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刺激下。
面对许大茂的直白。
闫阜贵并没有选择回避。
他看了看手中的白酒杯,又瞅了瞅旁边正在与饺子努力奋战的小女儿闫解递,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落与自豪的矛盾。
“三大爷也不怕你们笑话,咱有什么说什么,我知道四合院的那些人背后都管我叫做闫老抠。”闫阜贵叹息了一下,口风一转,“不抠能行吗?你三大妈没有工作,老大眼瞅着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老二、老三还有老四,个个都在屁股后面追债似的撵着,我一人挣钱六口人花,就得算计着来。”
“这也是我佩服三大爷的地方,您挣得也不多,但您养活的人口多,还把孩子们都拉扯大,我何雨柱服你。”
傻柱借着酒劲朝着闫阜贵吐露着实话。
“前些年,掺杂着木头、石头子的三合面都不让咱们吃饱,有多少人家就因为这个吃食,把孩子丢了,不要了孩子,三大爷养活了全家人,这就是三大爷的本事,换他们试试,真不是我看不起他们,一个个怂包软蛋的玩意。”
闫阜贵有点小感动。
他没想到四合院里面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被人称作傻柱的何雨柱。
要不是闫阜贵抠门算计。
老小闫解递早死多少年了。
养这么大。
都是算计的功劳。
“三大爷,我的向你学习,我也得好好养活雨水,争取让雨水变成我们老何家的大学生,明天从轧钢厂回来,我问问哪有卖练习册的,给雨水买几本,让她的寒假彻底变得充实起来。”
正跟饺子战斗的何雨水。
立马觉得自己碗里的饺子不香了。
前面补课。
现在又买练习题。
你还真是我哥哥。
小嘴噘得可以挂酱油瓶了。
一百个不高兴。
就连雨水旁边的闫解递,也觉得傻柱有点恐怖,能想出给小学生买练习题这个办法的人,最起码在闫解递眼中,就不是好人,身体不由得朝着闫阜贵靠了靠。
“傻柱,你今天能请三大爷吃顿饺子,三大爷心里暖呼呼的,借花献佛,三大爷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