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等于全街道乃至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易中海想要过河拆桥,不照顾了聋老太太。
易中海还如何借人设立足。
无奈了。
跟傻柱说了一声准备离开,后来觉得傻柱有可能误解他的话,易中海重新跑到傻柱跟前,认认真真的说了一遍,确定傻柱听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才放心的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傻柱不屑的朝着地上唾了一口吐沫。
好处你得了。
累赘推给我。
想毛好事情那。
原本以为聋老太太回来后,会消停一段时间,结果天天闹,就因为这个吃食,不是嫌弃吃窝窝头,就是嚷嚷着要吃肉。
物资贵乏的年代。
上哪给你天天吃肉去。
均不见四合院收入最高的易中海都有点撑不下去了。
想甩锅。
傻柱可不会惨兮兮的接这个锅。
在中院水槽边洗衣服的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便打了声招呼,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贾东旭干嘛去了,昨天晚上九点多说出去上厕所,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结果易中海因为一肚子的怨气,没心思跟人多聊,秦淮茹的招呼等于碰了钉子。
“当家的,我看到你追着柱子去了。”
“谁说不是,我想着尽早把老太太的事情跟傻柱说清楚,咱也能省事。”
“柱子同意了?”
“同意个屁,说他有时间就给老太太做饭。”易中海长叹口气,有点无奈的说道:“就因为我问了一句傻柱,啥时候给老太太做饭,你猜傻柱怎么说的?”
“没答应?”
“没答应倒好了,说他要去找街道主任,让街道主任安排老太太的赡养问题,我没有同意。”
易中海就好个面子。
也喜欢竖立人设。
傻柱什么都不管,就抓着易中海好面子和竖立人设两点来说事。
“人家脑子没问题的话,肯定不会接受你啊!”一大妈的话无疑给易中海浇盆冷水,“人们是管柱子叫傻柱,可柱子不傻,人家遇到问题的时候,会考虑这个得失,后院老太太,柱子能不知道老太太是个什么人,就算柱子没有考虑到,不是还有闫阜贵嘛。”
易中海万分不解。
怎么闫阜贵也参与了其中。
一大妈继续说。
“你以为咱四合院全都是傻子,有些事情人家看的明白,只不过不想说而已,老太太那头,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好好的谈一谈,现在全国上下都这么吃紧,她天天嚷嚷着吃这个,吃那个,干嘛呀。”
一大妈忽的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