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来催进度的吧。
他今天已经努力地在简颂面前刷存在感了。
时瓷先发制人:“我有好好跟简颂相处,也没有对他说不该说的话。”
晏叙喉头的话堵住,但也只顿了一瞬。
晏叙:“我是来确认之前你贩售道具的情况。你具体卖给了哪些玩家。”
时瓷怎么知道,他连自己制作的三无产品都没看过。
他慌张了一瞬,在剧本系统的提醒下恢复镇定:“都是在灰色场合交易,我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晏叙皱眉。
他想确认时瓷制作的道具是否造成了其他玩家的损失,这两者的处罚区别极大。
轻度违规出售道具,其实只有罚款的处罚,集团的工作人员甚至都不会出面。
时瓷的情况被直接放到了晏叙的桌上,他仓促浏览了报告,先入为主地认为情况非常严重。
比如他之前处理过的几名借由假道具制造袭击的恐-怖分子。
并且时瓷的副本经历一片空白。
晏叙最反感的就是通过特-权、灰色手段躲避副本,偷奸耍滑的人,所以潦草地下放处理。
晏叙:“时瓷,你还有机会陈述你的情况。”
现在属下的调查报告还没出来,他却想听当事人如何辩解。
时瓷迟疑地看他。
男人随意地站着也有种上位者的气质,朦胧的光线下五官英挺深邃,狐狸眼中幽黑的光若隐若现。
是极风流的长相,但却有种压迫性,矛盾地融合。
但时瓷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帅是没有用的。
别想套他的话。
别想干扰他的剧情。
“处罚不是都已经下来了吗?我就是不想参加副本,也的确没经过集团的允许就出售了道具。”
少年越来越警惕。
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但那点抗拒在他身上也显得孱弱,反而让人生出不忍,自愿为他辩解。
“我会去主动接近简颂,活动结束后一笔勾销,集团也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桃花眼终于看向他,干净得会说话。
是纯粹的,疑惑的。
更容易引起人玷污与沾染的负面欲-望。
花墙上纤细延绵的藤蔓,总是被指责为什么不能只缠绕在一端,只为一棵树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