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完全没有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打量。
压力到让人如坐针毡。
晚饭并没有让嘉宾们聚到一起。
时瓷和朱越云乐得清净,拿了两盒饭边看夜景边吃。
朱越云:“刚才吗?好像是有点奇怪,但他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所以气质有点尖锐。”
时瓷一想也是,换了他这只咸鱼,被当众丢下可能也……可能也会难过一秒。
然后就能心安理得地摆烂了。
严清川虽然没跟袁竹雨一起行动,但也找了宝箱,两人也有水用。
心态很好的咸鱼在看到今晚要睡的床时沉默了。
只是一张简单的床板,加上棕垫,再加上薄薄的一层被褥,盖上简陋的床单。
时瓷:[这跟虐待员工有什么区别!]
平常时瓷也就忍了。
但他身上现在还有一个病弱buff,敏感娇气得不行。
剧本系统:[所以之后的剧情您忍受不了糟糕的环境,主动靠近其他得到了良好住所的蓝方。]
时瓷:[……]
的确如此,今天第一天系统好歹还给其他嘉宾提供了一个单人房单人床,之后的吃穿住都要自己争取了。
剧本系统可能也有点看不过去,给时瓷多加了一床褥子。
哪怕是这样,时瓷第二天起来也是浑身酸痛,感觉像是睡觉被人打了一顿。
醒得很早,但精神一般,小脸恹恹的。
他用卡片兑换了淡水洗漱,简单擦了下胳膊时一愣——
淡红的痕迹在白生生的皮肉上格外明显。
像是某种细线留下的勒痕。
恰好在肘窝附近,有点像是白藕之间的分界线,又暧昧不明。
时瓷摸了下,没感觉到疼痛。
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什么东西了吗?
他晃眼再一看,浅淡的印记已经消失了。
时瓷:“诶?”
少年晃了晃胳膊,没把那条浅淡的印记晃出来。
刚想问系统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朱越云:“小瓷,你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