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处骨折……内伤……淤血……卧床休养……”
楚琅盯着天花板发呆,听力极佳的耳朵里收纳进隔音极好的房门外医生的汇报声。
他第一回伤得这么重。
哪怕是从前出过的最危险的任务,他也从来没有伤得这么重过。
而且,毫无反手之力。
“啧。”他不爽地皱了皱眉,想起被那人本源短暂异化了一分多钟的沉汨。
那双淡黄的眼,以及猩红的一字型瞳孔,以及……
“你真可怜。”
想起沉汨最后留下的这四个字,他抿紧的唇像是一条绷直的线,胸口翻腾着的情绪烦躁中又带出一丝迷茫。
你懂个屁。
门开了,楚老爷子刚刚应付完医生的那张脸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凝成满满的威压与严肃。
“楚琅,你可真出息。”
他的语气平且沉,像是无声罩顶的黑云,令人有种喘不上气的窒闷。
楚琅垂着眼,一脸温良顺从地低声道歉:“我知错了,爷爷。”
楚老爷子微微耷拉的眼皮下仍旧锐利的目光刀一样割过他的脸,冷笑:“家门口闹出这大动静,这片圈子估计都知道了你青天白日地发情,强逼不成反被弄成个残废。”
楚琅被子下的手蓦地握紧,手背上绷起根根青筋。
“我已经和部队那边打过招呼了,这两个月你就留在家里给我好好闭门思过。”
门被重重带上,事情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楚琅手心掐出的湿润血痕在他缓慢松开手指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他想到沉汨说要解除婚约时楚老爷子那张和气的笑脸,不由得轻嗤一声。
“难怪这么死心塌地呢……”
……
鼻尖萦绕着清爽的海风气息,覆在身后的男人动作很轻。
他的吻轻柔地顺着她肩膀往下,带动她一串战栗。
某个由柔软表皮包裹着的硬物抵在她湿润腿心,缓慢地从那处翕张的入口推送进去。
她揪住沙发垫,颤抖着埋首在胳膊上,落下泪来。
身后男人动作一停,呼吸落在她耳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