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娴突然脸色煞白,身体怔在原地,话也说不利索。
她万万没想到丛榕竟然值得季霆秋兴师动众找到警察来找人。
在场的男人见到浴室里血腥残忍的一幕纷纷露出震惊之色。
“你大爷的畜生玩意儿!”
一位血气方刚的警官忍不住朝着地上的麻子猛踹了一脚。
见丛榕突然昏倒在一滩血水里,封跃作为在场唯一的医生立刻冲上前给她检查。
“生命体征非常微弱,快,快送医院!”
季霆秋这才从封跃的怒吼声中镇静下来。
他一步冲向前用脱掉的外套将遍体鳞伤的女人包裹好,冲向医院。
怀中的女人身体冰凉,像死了一样,没有一点生机。
这一刻,他莫名地害怕。
过去一次次的忍不住想掐死这个女人。
直到看到她浑身是鞭痕和干涸的血迹时,他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两天后,人民医院国际部,
“26号病床的醒了吗?家属喊一喊!”
“人给我看好了,她醒了之后我过去处理。”
耳边时不时传来说话声。
丛榕似乎有了一点意识。
她微微动了动睫毛,过了好一会,终于勉强地睁开了眼睛。
随着意识的复苏,身体的痛觉细胞也开始苏醒。
密密麻麻的痛楚从她的后背和腿上传来,像潮水涌来,一浪比一浪高,痛感一次比一次清晰。
丛榕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在浴室里被虐待的场景。
挥不去的鞭笞声像复读机一样在耳边回放,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下一秒,脑子嗡的一声,丛榕突然清醒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