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太行。”
“不对,是非常不行。”
陆知让不自觉联想到昨晚…
她难道是在跟闺蜜或者家里人说他们昨晚的事吗?
刚经历过那样的挫折,原本阳光又开朗的男人变得敏感且脆弱。
陆知让看了眼脚边欢脱的狗子,又抬眸看向渐行渐远的女孩儿。
他深呼吸,不愿再深想,连遛狗的兴致都没了,强行牵着还没玩够的特特回去。
临出门前,陆知让还多准备了一份早餐,放在餐桌上。
可现在他回来,发现温书瑜没有吃。
而且洗碗机里似乎多了一套碗筷。
——她吃过早餐,但没有吃他给她准备的早餐。
敏感且脆弱的陆知让盯着桌上的餐盘,抿了抿唇。
此时,他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陆明礼。
陆知让恹恹地接起,“有事吗?”
陆明礼:“没事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柯伊然婚礼,她给咱们家发了请柬,我和爸妈是要过去的,你有空去吗?”
柯家和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两家长辈私交也算不错,当年陆知让在国外读书时,柯伊然追过他很长一段时间。
但陆知让当时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打算,专注学业,一直和她保持距离,明面上也拒绝过两次。
时隔几l年,柯伊然已经跟其他追求者恋爱结婚
,往事也早就翻篇。
陆知让语气淡淡:“你们过去就好,我不去了。”
陆明礼:“嗯,我想也是,就是爸妈让我问你一声。”
他嘲讽似的笑了声,缓慢道:“毕竟,今天周日,某个和老婆情投意合、如胶似漆、伉俪情深、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肯定另有安排。”
“……………”
陆知让难得连还口的心情都没有,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挂了。”
他在家里待了没多久,决定还是要让自己忙起来,出门去往最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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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瑜见完赵院长之后,发现自己年前的一个月将过得无比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