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栩解释:“一般都是怀孕的当事人有这个问题,比如前段时间我老婆就有点。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他越过桌子,拍了拍陆知让的肩膀,“注意调节一下情绪吧,一般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我们都是劝丈夫多关心关心她,但好像还真没见过你这种。”
“……”
陆知让表情也沉重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我…尽量注意一下吧。”
周栩问:“那你老婆呢,情绪怎么样?”
陆知让:“挺好的…”
周栩无奈地笑笑:“安慰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比惨。你知道吗,我昨晚上一脚被我老婆踹下床了,她说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就烦…”
陆知让挑了下眉:“哦,那所以你为什么不洗澡?”
周栩蹙眉:“什么我没洗澡,我当然是洗得香喷喷才敢上床睡觉的,而且我用的还是跟她一模一样的沐浴液!”
陆知让想了想,悠悠说:“那你还是应该找找自己其他原因。”
“……”
周栩:“陆知让你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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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温书瑜和许如生也逛不了太久,拎了几个购物袋就决定回家了。
到咖啡厅门口,陆知让“嗖”地一下就蹿到她面前,一手帮她提东西,另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累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啊,我刚才叫张阿姨回去做饭了。”
温书瑜:“还好,不是特别累。不过也逛不动了,我们回家吧。”
两人贴在一起,亲亲密密地去车库。
旁边,许如生看到周栩,又是满眼心烦,鼻孔哼出一口气,转身自己往电梯间走。
周栩叹气,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幽怨地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位置。
家庭与家庭的悲欢也各不相同…
温书瑜怀孕之后,陆知让就很少开车载他了,都是叫司机开,自己坐在后排陪她。
这几个月,王司机也因此忙碌起来,并获得更多的奖金。
车上,陆知让挨着温书瑜,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思索着刚才周栩跟他说的话。
好半晌后,他小心翼翼地偏头,低声问:“老婆,我是不是有点过度紧张了…”
温书瑜点点头:“对。”
“啊…”
陆知让更郁闷了,但又不敢这么表现,扯扯唇角,挤出一抹非常僵硬的假笑,“原来你也这么觉得。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