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唇与唇的触碰,柔软微凉,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须后水的味道,或许还有一点她的沐浴露味道。
他竟然还用了她的沐浴露。
同样味道的清香在彼此的肌肤上氤氲,交缠,浑然一体。
江闻祈俯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她。
接触的那一刹那,许初允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深深陷入柔软如云的大床。
褪去包厢里的激烈和抑怒,他缓慢的节奏,像是在慢条斯理品尝自己的猎物,一寸寸,一点点探索。
紧接着,江闻祈开始勾着她的唇舌纠缠,吮吸她的舌根。
许初允的心口一阵阵地发着麻,涨着酸,像是什么东西要破根而出。
他又吻她的指尖,吻她的锁骨,好似乐此不疲。
一连串湿润炙热的吻,像春夜下一一晚上的雨,第二天,湿润茂盛的草地就长出一片片鲜嫩的新芽。
争先恐后的,迫不及待地涌出来。
相比吻技,他的手指也极其灵活修长,还有更富有技巧以及粗暴侵略的。
江闻祈在床上时,很喜欢一边扣着她的脚踝,一边俯身吻她。
这样的姿势,一切都尽在掌中。
薄汗浸湿发梢,许初允眯着眼看着天花板,恍然有种剧烈的不真切感。
他在她的体内,又显得极其真切的饱胀感。
“够了……”许初允闭上眼,语带抱怨,想推他,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我明天还要早起。”
江闻祈顺势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问:“怎么在床边换了个这么大的镜子?”
许初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昏暗的室内,照落一地清霜似的光辉。
床边,镜面反射幽幽的光芒。
是前段时间她临时起意换的。
当时她心疼江闻祈穿衣时要将就矮镜,便特地换了个超大的立地镜。
“给你准备的呀。”许初允很自然地道,没注意到江闻祈倏然深了几分的眸色。
更没想到,她因
()为体谅江闻祈(),换的超大的镜子?()?[(),会成为对她的最好惩罚和折磨。
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极大,更何况许初允昼夜颠倒过重负荷的拍戏,身体要弱一些,根本不是江闻祈这样常年健身力量过人能比的。
他轻轻松松一只手便能扼住,要做什么,她除了叫老公求饶说好话能让他停下来,别无他法。
“睁开眼,宝宝。”江闻祈侧头舔吮她的耳垂,指尖抚过她脸颊旁的湿润长发,“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