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跳槽转职说不得就前功尽弃了。
她那些葱花饼不白搓了吗?
再者也与卫中人混出了点情谊,她若是敢跑路……
不知怎么的,赵鲤脑海中闪过沈晏那双好看的眼睛。
那位大爹只怕越过千山万水都要按死她。
赵鲤想想都莫名有点害怕。
一路走,一路说,两人走到了秦朗独自居住的那个院子前。
院门没关,秦朗正在院中驼着背搓洗衣服。
听见赵鲤和玄虚子的谈话,看见他们走近,他似乎很开心。
在衣服下摆擦了擦手,迎出门来。
“秦家小哥,我来谢谢你。”
赵鲤没有直白的挖人,而是举了举手。
她手里提着两包东西。
一只油纸包着的烧鸡,给活人。
另一包是些香蜡纸烛和赵鲤手糊的纸衣裳,给死人。
秦朗和他娘子,既然死都不愿意分开,执念如此深重。
不礼数周全些,赵鲤怕自己被当成心怀不轨的插足者给惦记上。
秦朗还是那副模样。
弯着腰,费力的抬头看人,面上笑容诡异。
但看见赵鲤和玄虚子他还是很开心的。
往日他都是一个人独处,能跟人说话,正常的交际,对他来说是件高兴事。
他笑着,也不客气,接了赵鲤手里的东西:“多谢赵姑娘。”
说着就要往里请人,一边问道:“那些孩子没事了吧?”
赵鲤和玄虚子跟他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