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我不被他们打死,也得被砍成残废,情急之下,我冒着被砍的风险,上前一把抢过一名小混混手里的铁棍。
这铁棍还挺长的,得有一米二三。
一棍在手,我心里就有了些底。
我在部队时练过很长一段时间刺杀术。
别小看这刺杀术,一个‘突刺刺’的基本动作,就够你练一年。
而且练到一定火候,就不一定非要用‘步枪加刺刀’当武器了,你随便拿个烧火棍,前提是够长,也能跟持械的敌人较量一阵。
我手持铁棍,左挡镐把子,右挡刀!
中间一刺是虚招!
几个回合下来,我利用娴熟的刺杀术,接连命中了四个混混,他们有的被我捅中心口,有的被我挑中下巴,有的被我一个回马抡枪砸中了太阳穴。
剩下一两个了,那就轻松了。
连铁棍都不用使了,一拳打蒙一个,一脚踹倒一个。
“你不是刚哥吗?你不是不讲道理吗?来呀!不是要拼命吗?来啊!我陪你!”
我伸手摸了一下受伤的胳膊,将鲜血送到嘴上舔了一下,朝那一直观战的光头刚走了过去。
确切地说,我杀疯了!
刚才经历了一段生死搏杀,我浑身热血沸腾。
什么特么的害怕、什么特么的胆怯,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这状态,比喝了酒还兴奋,刺激。
这回轮到光头刚不淡定了。
他的脸上,掠过了一阵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意外,甚至还有恐惧。
“有……有……有两下子!”
光头刚眼神一漾,便准备跟我拼命。
我早有防备,一铁棍猛地朝他抡去!
他的手臂一麻,砍刀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啊……”
他一声尖叫,疼的站在那里发起呆来,望着自己的这只手,像是在空中挠食的鸡爪子一样,五指胡乱挣扎。
我把铁棍盖在光头刚头顶上,吓的他一阵哆嗦。
“记住,我叫赵龙!”
“在清河,在‘小盈’这几条街上,你特么给我收敛点儿!”
“留下3000块钱,然后带上你这帮残兵败将,给我滚蛋!”
我一边警告,一边往嘴里填了一支红将,点上。
其实我当兵那会,一直抽的是四块五的软红梅,五年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