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有暴力倾向,这一拳下去还不送我上西天见如来佛祖?
想到这,江晚棠连忙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是它自己掉我面前的,我去找我娘了,烦请睿王挂一下。”
将红绸往裴瑾瑜手里一放,她急忙跑了。感受到身后无法忽视的视线,她跑的更快了,两条小短腿倒腾的飞快,似乎都能看到火星子了!
目送她远去,裴瑾瑜垂眸看着手心的红绸,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她看到红绸上的内容。
他皱起眉头攥紧手,百思不得其解:我……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江母看她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嗔怪:“你这孩子,又闯什么祸了?”
江晚棠收敛心神,讨好的捏捏她的肩:“娘~您怎么您这样想我呢,人家可乖了。”
说着还故作乖巧的眨眨眼,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
江母宠溺的点点她小巧挺翘的鼻尖:“你呀,净会卖乖!”
话虽是这样说,但终究没再问下去。
回去后,江晚棠发誓一定要和裴瑾瑜解除婚约。
她开始满大街逛,哪里不让女子去,她就偏去,一副离经叛道的做派,势必让裴瑾瑜亲自退婚。
今天去青楼,明天去酒馆,像男子一样寻花问柳,好不潇洒。
偶尔还组一个局,叫上几个之前的狐朋狗友,到处胡吃海喝。
经过两个月的不懈努力,她成功成为燕都男子避之不及的对象,而作为她未婚夫的裴瑾瑜则让人们同情不已。
江父江母实在管不住她,想起她见了睿王就像见了老虎的怂样,灵机一动,修书一封到睿王府。
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又或是许诺了什么竟然请动了他。
于是江晚棠身后就多了个大尾巴,不管她去哪,裴瑾瑜都阴魂不散。
不知为何,恍惚间江晚棠常看到裴瑾瑜看着她晃神。
她揉揉眼:最近没熬夜看画本啊,怎么总眼花?
裴瑾瑜也不知为何,看到江晚棠总想逗她,看她表情生动的模样就感到一阵心安与满足。
他困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民间对他的评价——冷血麻木,凶残无情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这些有点夸大,但也有一定的来源,所以这样的他,又怎么会随便就被一个女子牵动心神?
裴瑾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归结于大概是他能听到江晚棠的心声,而这件事本身就令人匪夷所思,才让他对这女子产生了好奇!
江晚棠可不知道裴瑾瑜的困惑。眼见只有一个月就要成婚了,裴瑾瑜丝毫没有提出退婚的意思。
江晚棠急的嘴上都长了两颗燎泡,她决定使出绝招!